忠孝不能两全,孩儿..... |
我裤子都脱了,你给我看这个 |
界徐庶武将技能强一点多好,很喜欢这个人物的 |
太长不看 |
何为忠?何为孝?何为名利?何为气节?人们奔波一生,追求的一切都像过眼云烟般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。所谓忠孝,说到底不过是一种坚持,一种信仰,一种对自己内心的回馈。所谓名利,便是自身灵魂以及人格的升华。所谓气节,乃是对自己人格底线的坚守,对自己认为对的事坚持到底,不向任何人屈服。 元直拿起剑,剑锋上是沙盘上的尘土,剑鞘上是临行前母亲的关爱,剑柄上是主公的信任与不舍。挂在要间,走向远方。没有目的,没有终点,没有所求。元直需要的,只是抉择,一个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抉择。 日头落了,白马寺的钟声伴随着那棵大柳树的枝叶随风沙沙作响,一切都归于寂静,而在遥远的南方,一场必将载入史书的旷世大战即将拉开序幕。而对于元直来说,这一切仿佛都是命中注定罢了。 剑未佩妥,出门已是江湖。 |
一觉醒来,已至后晌,元直醒来后头疼欲裂,却丝毫不敢怠慢,喝掉半碗粥,牵了匹快马,便赶往白马寺。 远处,夕阳正在与群山缠绵,慢慢地降落,周围的晕光,把树的枝桠描绘得精致。路旁边浪似地翻涌着高高低低的黄土。太阳被埋在了黄土里,散发出肉红色,转眼间,白马寺到了。徐庶栓好了马,走到寺旁边的老树下,等着那人的到来。突然肩上一沉,仿佛有人拍了一下自己,回头一看,只见一人一身灰袍,衣着朴素,带着面巾,直勾勾的盯着自己,那人见元直回头,还未来得及讲话,便先开了口“原以为徐元直如纸上谈兵之赵括,徒有虚名,今日能到此处,可见还是略懂一二。”若是常人,听到这话即使不恼怒也会甩手便走,可徐庶可不是常人,多年的调兵打仗,出谋划策,已经让久经沙场的他耐性远超常人。元直不疾不徐,讲到:“先生派人拜访元直,不请自入,所作所为更远超市井之徒,元直愧不敢当。”那人听罢却哈哈大笑了起来,取下面巾,说道:“元直兄真是健忘!十年一别,竟听不出我的声音了?”元直定睛一看,这人浓眉掀鼻,黑面短髯,如此相貌的他只认识一人,且绝无第二种可能...... 莫非是...士元先生?那人笑道:“哈哈哈,正是正是!看来我庞统的相貌还是挺好记的嘛!”元直无语,只得陪着苦笑。心想:虽听闻庞统投靠了曹操,为其献计攻打东吴,可此地距江东之地远隔千里,为何他现在在此处?先试探一番再说。于是开口道:“先生自水镜先生处一别,数年不见音讯,近日闻先生为丞相献计攻取江东,为何现却在此洛阳?”庞统答:“为救你杀身之祸。”元直不解,庞统再次开口:“我铁索连环之计随精妙,能骗过那曹操,但岂能瞒得过你大破八门金锁阵的徐元直?一旦计成,曹军兵败,追起失策之罪来,岂不是正给了那曹操杀你的借口,这,难道不是杀身之祸?”元直一想,是啊,这铁索连环之计我虽知有蹊跷,可未想到这么深远,当年先生所言:“卧龙凤雏,得一人者得天下。”当初虽略有不服,现在看确实不假。便问道:“那,我该如何躲过这一劫呢?”庞统答:“勿要先生先生的叫,你我乃同门师兄弟,显得见外了。要想脱身不难,你只需在军中散布谣言,说西凉马腾韩遂进犯长安,然后请命引兵去抵挡便可。”徐庶听罢,低头不语。庞统问:“如何,元直是嫌此计不够稳妥?”徐庶叹了口气,默默说道:“我已立誓,绝不为曹操献一谋定一策,如此虽保全吾之性命,却违了誓言,日后将何处容身?千年之后,定会被世人耻笑。”庞统听后摇摇头,退后一步,长鞠一躬。“君之气节,士元敬服,如何取舍,还请自决。”说罢便告了辞,打马去了,留下元直一人,站在树下,久久凝视着南方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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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说一句